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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愣了愣，他没想到自己满腔冲劲，得到的却是她的否定。
高薇看向他，意思说他说对了。
“我说真的，”她看着他：“如果我和程申儿都没出现，谌子心配你也很不错，她学历高形象好，关键还懂做生意。”
程家长辈脸色稍缓，只是有点没眼看。
她想要给身边人多留下一些温暖。
“三哥。”
她担心祁雪川不知好歹，会坑了他。
却见程申儿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不见血色，“祁雪川，我是你反抗他们的工具吗？”
如此近距离的瞧见祁雪纯施展身手，让他想起之前，江老板带人闯进家里时，其实她也已经跟人打起来。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，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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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
云楼眼神一动，飞速奔上前想要阻止。
随便起来，出手就不认人了。
程申儿本来就瘦弱，被人这么一拧，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