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刚打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康瑞城说，“你先回去。我叫你的时候，你再过来。”
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力道有变化，知道她走神了，握住她的手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很快地，苏简安就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回应陆薄言。

东子想了想，宽慰康瑞城说：“城哥，沐沐长大后，会理解你的。他现在还小，还太单纯了，对很多事情的认识都还停留在表面上呢。”

唐玉兰笑了笑：“我去吃饭看看汤。”

十五年前，车祸案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，陆薄言和唐玉兰只能隐姓埋名生活。他们不敢提起陆爸爸的名字，不敢提起车祸的事情，生怕康瑞城知道他们还活着。

苏简安追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回去的路上，苏简安依然沉浸在巨大的惊喜中，感觉有很多问题想问。

唐局长冷哼了一声：“算你识趣。”说完拎着白唐离开办公室，“一晚上没合眼了，滚回去休息。”末了不忘叮嘱高寒，“你也早点回去休息。其他事情，下午再过来处理。”

苏简安接过文件，拼命维持着表面上的自然。

没有一点“真功夫”傍身，轻易没有人敢主持的。

“……”东子的目光闪躲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承认了，“其实，我有一点感觉。”

见陆薄言没有一起进来，有人脱口问：“陆总呢？”

康瑞城也知道，沐沐眼里的世界是单纯美好的。

他没有注意到，这个很偏僻的门，其实也是有人守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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