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突然陷入昏迷,米娜不敢想象穆司爵要承受多大的打击,更不敢面对穆司爵受打击之后的样子。
按理说,大家对阿光应该是有所忌惮的。
穆司爵低低的说:“好。”
穆司爵已经提前打过招呼,一到山上,虽然已经是深夜,但还是很顺利地接到了许奶奶的遗像和骨灰。
穆司爵挑了挑眉:“你的意思是,小夕在帮米娜?”
陆薄言倒是没什么套路,但是在他的气场镇压下,合作方的气势自动减弱一大截。
陆薄言整颗心都是满的,唇角微微上扬,抚着小家伙的背,哄着他睡觉。
“你去一趟公司,接阿光过来医院。”
相较之下,陆薄言冷静很多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不由得扣紧穆司爵的手。
她也知道,“走”意味着离开。
许佑宁打开衣柜,取出一个设计得十分精致的袋子,递给米娜:“你先去换礼服,换好了过来找我。”
许佑宁抿了抿唇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:“其实,我一直都知道,你们在瞒着我什么事情。我只是没想到……会是这么严重的事。不过,这就难怪你们要瞒着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伸出手,用力地把许佑宁箍进怀里,重重的呼吸清晰的映在许佑宁耳边。
阿光点点头,语气里有一抹笃定:“我会的。”顿了顿,说,“梁溪,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