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她咽了咽喉咙:“陆,陆薄言?”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
这一夜,两人都是一夜安眠。
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?轻易就点燃他的怒火,又轻易就扑灭所有的火苗。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他却觉得某一个瞬间里,她确实给了他一个完整的世界。
才念高中的女孩,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,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碰到谁了?”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,说:“是快速止痛的。”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教你?”
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,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