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他有好几个助理,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因为根据数据显示,美华从初入社会开始,消费就不低,进出账金额也超过同龄人。
他一边帮着祁雪纯出假的投资合同,一边又让美华找来真正的投资人,让祁雪纯的计谋落空。
“我没事。”司俊风说着,目光朝这边看来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,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
“老爷,太太,祁小姐来了。”A市的某栋别墅里,一个保姆将祁雪纯带进客厅,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妇立即起身,满面微笑的迎接。
“美华,这位是?”
祁雪纯很不愿意妥协,但一查到底是她的原则,做出点牺牲没问题。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走过来。
不外乎是婚纱被人毁了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而她此刻,竟然置身司俊风住处的卧室里。
桌子不大,他们面对面,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司俊风看了她一眼,忽然觉得,她弯起的唇角饱满如熟透的石榴籽……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的唇瓣的滋味,温热柔软,带着一丝甜如同咖啡里加了糖……
祁雪纯一笑,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,精神了不少。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,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?买走了,你老公买走的,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,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,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
管家摇头,“但祁小姐进来的时候很生气。”祁雪纯摇头:“美有很多种,不是单一的。”
“别哭了!”他不耐的皱眉,“哭也没用,你嫁定我了。”“孙教授……”
“你下来,帮我把车打着。”她双臂叠抱,命令道。祁雪纯俏脸一红,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,怎么喜欢在人前做这些事。
祁雪纯看着镜中的自己,婚纱很华丽,穿上宛若中世纪的公主。好家伙,这是直接针对今晚的寿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