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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？

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，司俊风更加疑惑，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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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心想，他说得没有错。
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

“栽赃陷害？”宫警官不明白。

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：“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，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……”

一来情况紧急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痛意，脸色依旧铁青，“当然。”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助理：……

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，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，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
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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