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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
这种沮丧的话从程木樱嘴里说出来，莫名的让符媛儿心疼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严妍问。
符媛儿马上听出了严妍言辞闪烁，“我听人说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的。”
颜雪薇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下去。
“她这是心病，心里难受得很，等哪天没那么难受，她就会好起来了。”有一次，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。
昨晚上她在医院附近没找到程木樱便回公寓去了。
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，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，伤春悲秋的划算吗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，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严妍推门快步走进来。
李先生跟她说得也差不多了，“符记者，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“我会帮她。”程子同不以为然。
“程子同，会出于愧疚委屈自己吗？”符媛儿怔怔的问。
“哎，符记者来了，别说了……”
她也没反驳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符媛儿推开他的手，冷冷一笑：“程子同，你够本事啊，哪里都能见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