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合作?”司俊风冷笑,他还有脸谈合作?
“你要买戒指?”他问。
“真敢跟我练!”电光火石间,祁雪纯已然还手,他瞬间收回力道,随着她一脚踢来,他“砰”的一声顺势倒下。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,坐下。
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
他听我说完之后,安慰我说没问题,这件事欧老可以摆平,但需要我亲自去跟欧老说。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司妈打过来的,“雪纯,你在哪里?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!”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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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勾唇:“现在是练习时间。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主管不敢相信,但已有两个人将她迅速拉走了。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司俊风将饭盒放好,然后调动按钮,将祁雪纯的座椅慢慢放平。
翌日清晨,趁老爷夫人还在睡梦之中,管家赶紧敲开祁雪纯的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