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秘书一同走进了机要室。

“找到线索了？”司俊风忽然凑过来问，热气直冲她的耳膜。

楼梯口忽然走出两个高大的男人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，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，但两个小时过去了，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觉得这里很好，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
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
她正翻看时，只见原本坐着办公的女秘书腾的站起，面露恭敬：“司总，太太。”

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，她想不到别的理由。
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
白队淡淡一笑：“这个决定权在你。”

奶奶？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祁雪纯点头。
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程申儿冲司俊风一笑：“你还站着干什么，换衣服吃饭吧。”
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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