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除了走路还是不大自然,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已经愈合,去哪儿也终于不再只能靠陆薄言抱,自己去洗了澡,躺到床上后突然前所未有的期待明天的到来。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沈越川和大家打过招呼后,问:“洛小夕呢?”
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背影,在心里叫了千百遍他的名字,可就是叫不出声来,她只能哭,额头麻得快要晕过去,抽气急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窒息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拿开她的手,见招拆招:“如果是你,我可以不介意。”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变得意味不明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避重就轻,缓缓的说,“公司的事情,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。但是你,我冒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
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,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,“咦”了声:“简安,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?”
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,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,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:“喏,到你了。”
多工作,就不会有机会和苏亦承过招了洛小夕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。
苏亦承这反应,绝对不对劲!
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
苏简安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反应,索性不管了,冰糖又刚好熬化,她将煎好的肉倒下去,立刻就有香味弥漫出来。
就是这一刻,过山车启动,车子一出站就驶上了提升坡向上,又是一大波尖叫袭来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