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

她看了一会儿，子吟忽然转过头来看她，那眼神，吓得她当时倒退好几步。

她没法跟子吟说出真相，只回答：“可能她太累了，到了医院，让医生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
符媛儿立即摇头，她不破坏他的好事，“我只是想说一句

“你说的对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，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，才赢了我。”

程子同微微点头。

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。

程子同一阵无语，这种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。

对申请国外的大学特别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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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的一个助理接上她，一起朝前离开。

来到楼外的大街上，她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她一定不是被他这份温柔腻软的，一定是这个姿势让脚麻了。

如果是追求程奕鸣不得，应该更加哀怨愤懑一点才对。

他们现在上去，的确能见着田侦探。

秘书赶紧收回手，忍不住小声嘀咕：“让我拦，又不让我拦，该怎么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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