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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她不悦的蹙眉：“谁准你进来的！”
“同学，校友，她也是我们数学社的成员。“莫子楠的脸色依旧淡淡的。
“这位太太，”主管一脸的公正无私，“新娘已经算是两次爽约了，请您也尊重一下工作人员好吗？”
很显然，她是认识祁雪纯的。
祁雪纯正色道：“司俊风，江田的行为会由法律来判定，你没权利胡来。”
“都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，不要多管闲事，”白唐的目光越过众人，落至祁雪纯身上，“来我的办公室。”
程申儿坐在池边的石头上，愤恨的揪下细芽。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祁雪纯发现一件事，他虽然还算聪明，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。
司俊风挑眉：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“他……说实在的，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
“雪纯，你凭什么这么说？”有人质问。
司爷爷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申儿，她这样做，跟出卖他有什么区别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