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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仿佛无休止的纠缠，还有滚烫的接触，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许佑宁的脑海中回放，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，怒视着穆司爵，却无法反驳他的话。
康瑞城想起自己警告过医生，不过，许佑宁是当事人，医生的保密对象应该不包括许佑宁。
许佑宁故意岔开话题，“穆司爵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？”
许佑宁这才知道，原来她表白的时候，穆司爵也喜欢她，只是那个时候穆司爵已经发现她是卧底，以为她的表白只是一种完成任务的手段。
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，穆司爵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：“喂？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什么？”
康瑞城那么严谨的人，不可能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口误。
慌乱之下，许佑宁只能装作没有听懂穆司爵的话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陆薄言抱过女儿，沐沐“咻”一声跑到洗手间去了。
但是，这总归是一条线索，他无法白白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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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看了小鬼一眼，依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：“最迟明天早上。”
许佑宁松了口气：“谢谢。”
他没有办法想象，如果有一头银发的老人对他很好很好，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。
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，把粘在睫毛上的泪水挤下来：“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