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她看着像是为了你们的蜜月假期要推辞,”宫星洲将广告代言的事情说了,“说要跟你商量,但以她的性格,有可能不会跟你说。”
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,门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,安静得像是没有人。
她曾经说过,敷面膜的时候谁惹她做表情,谁就是她的敌人。
颜启是个直男性格,有什么就说什么。
好家伙,职业敏感度的问题吗,果然能把自己家的事也当新闻来挖掘。
衣料在他手中一滑,毫无悬念的跌落在地。
她不信符媛儿会有什么办法,如果有,那天晚上符媛儿就不会满眼绝望的向她求助了。
程子同朝她走过来了,“符媛儿,既然我们的婚约还在,我觉得我们应该坐下来谈一谈……”
台阶上站了一会儿,才抬步往里走去。
走到门口时,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,“……下次她再来,你就说程总没时间,把她打发走就行了。”
符媛儿咬唇,她必须得说了,她可以丢脸,但爷爷不能丢脸……
吃完面条,差不多也要回去了。
第二天下午,她提前半小时到了举办酒会的地方,一家城郊的度假餐厅,后花园是专门用来办聚会的。
她只能强忍愤怒,将牛旗旗跟她说的细节全告诉了他。
“没什么来头,就是几个年轻人做的文化公司。”
程子同吃了一点,便放下了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