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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哑然失笑，就这？
“白队，我跟你直说吧，”司俊风开门见山，“我想知道祁雪纯申辩会的结果。”
司俊风挑起眼角，一脸坏笑：“你等我回来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？”
大半年？
却见司俊风来到车外，却没有马上上车。
老姑父从车尾转了出来。
“司俊风，你别再骗我了，”程申儿含泪喊道：“那个男人都跟我说了，你什么事都听他的，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祁雪纯，你只是为了生意！”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“我和先生做什么，轮得到你们多嘴？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别来这一套！”他狠声低喝：“装无辜对我不管用。”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，聪明的，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，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欢快的气氛戛然而止。众人都循声找去……声音好像是从二楼传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