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喝么？”程申儿一脸的楚楚可怜。

但那又怎么样呢，祁雪纯已无心抗争，她曾为自己抗争过，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调查后才能知道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现在我得到线索，有人见过你走进了司云的房间。”

主任一脸严肃：“纪露露，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？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猜一万次不如上去看看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
他生气了？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我们见面再谈。”

好片刻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你说的，三个月……”

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司家人都没有意见，她更加管不着了。

助理在电话那头说，美华向警局投诉祁雪纯，欺骗她投资，造成了她的经济损失。

所以，“今天应该是我问你，你让人演戏，坏杜明的名声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
忽地，他身体前倾凑近她，将她笼罩在目光之中，“我怀疑，你跟踪我。”
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，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
大姨来家玩喝多了，干脆令她陷入深度昏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