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？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挂断他的电话，祁雪纯马上给白唐打电话汇报。
“拍婚纱照。”他又说。
“咣当！”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，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。
这时，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“谁说的！”她立即扬起俏脸，“你不要把我看成一个纯情小女生，我只是没跟你……总有一个适应过程。”
她必须沉住气，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，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，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。
而也没有人问她一句，和司俊风结婚，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。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但观察祁雪纯的反应，程申儿透露的应该不多
“查案就是这样，你们越配合，查得越快。”司俊风淡声说道，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