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！ 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游艇司机撇嘴，“但程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，我们去看看。” 忽然，他又握住她的双肩，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搂，“我不用帮忙了，你一边歇着去吧。”

符媛儿赶紧刹车，差一点点就撞到。 她有点怀疑，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？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 程子同没说话，只管找。

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 “你看程总夫妻俩感情不错啊。”几个太太说笑着。

符媛儿撇嘴轻笑：“你的口味还挺杂。” “媛儿，怎么了？”符妈妈找了过来，一眼瞧见符媛儿苍白的脸色。

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 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，十五岁的某一天。

胃里吐干净了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。 就她和穆司神这关系，把她当“情敌”？

她看准机会，在车子过减速带时，嗖的跑过去，然后“哎哟”大叫一声，滚趴在了地上。 “怎么，怕我瞒你？”他问。

可是休息的时候，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，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，她又想起了穆司神。 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

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，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 程奕鸣的脸色瞬间唰白。

但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情，回忆一下还是全都想起来了。 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。

她写的宝贵的新闻稿还在里面呢。 ……能点头吗？

秘书给她调了一份秘制蘸料。 这时候，她只能求助管家了。

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，怎么会没事！”符妈妈一脸担忧，“医生怎么说？” 子卿的心事被戳穿，脸颊不由红了一下。她毕竟是个女人。

子吟的本事她是见过的，的确不敢冒险。 程子同瞟了他一眼：“下次见到弟妹的时候，你希望我想起来？”

但其实，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这样说话的。 严妍被她这一通噼里啪啦震晕了，“你怎么了，吃火药了！”

“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？”她问。 接着，程子同接起了电话，房间里很安静，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。

“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是为什么！”子吟说完，转身离去。 车门打开，季森卓走下车，面带微笑的来到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