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？”萧芸芸抓着胸口的浴巾，踮着脚尖溜到沈越川面前，“那林知夏来你这儿穿什么？”

萧芸芸实在忍不住，咬着手指头笑了笑，见宋季青的神色越来越难看，忙忙说：“没有没有，叶医生没有说不认识你。你不是让我们不要跟叶医生提你嘛，我们就只是很委婉的说，是宋医生拜托我们处理曹明建，叶医生就问了一句宋医生是什么……”

“……”阿姨半懂不懂，干脆不琢磨了，下去忙自己的。

宋季青像是终于找到满意的答案，紧接着，猝不及防的按了按萧芸芸的伤口。

许佑宁低头看了看自己，这才发现，刚才手忙脚乱之中，穆司爵给她穿了他的衣服，他身上的气息侵染了他的衣裤，她一低头，他独有的气味就清晰的钻进她的呼吸里。

“嗯。”沈越川很好奇的样子，“很苦很苦很苦是多苦？”

萧芸芸没有尝试着打第二遍，她放下手机，整个人蜷缩到沙发上抱着自己。

康瑞城霍地站起来，轮廓凌厉的脸上满是阴沉狠戾：“一定是兄妹恋的事情，迫使萧芸芸的养父母坦白萧芸芸的身份，那两个国际刑警留下的线索才会被陆薄言那帮人发现！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，摇摇头，示意洛小夕不要说。

不，她和沈越川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，她宁愿死，也不要再和沈越川分开。

很明显，宋季青生气了，可是他还在努力的保持平静。

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如果你没有试图逃跑，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在这里自由活动。”

沈越川突然觉得，萧芸芸的话还算有道理。

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，顺便回答了宋季青的问题：“四十分钟前。”

两人在老位置坐下，秦韩要了两杯果汁，主动引着萧芸芸开口：“迟早要说，不如就现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