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笑，眼底也泛起泪光。

白唐回到办公室，祁雪纯已经站在窗户前等待。

“他的家庭情况你了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，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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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，他感觉身体里燃烧起一团火，而且越烧越烈……竟然无法自持。

他没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。

她就不信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还不早派人将秦乐的底细了解了清楚。

她也很关心这个案子的进展。

六婶恳求的眼神，让严妍动摇了。

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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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微微一笑，“真棒。”

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
昨晚她在询问其他人时，他的助理忽然给了她一封信。

吴瑞安苦笑：“小妍，我们……需要生疏成这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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