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奶奶，我几天没回来，您想我了吗？”这时，符媛儿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。

比如子吟手里有什么砝码，逼着程子同对她做点什么。

也真的很可悲。
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
她没告诉他，有一年她过生日，季森卓曾经来过。
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

这一刻，她真真正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。

“子吟住到程家，你猜谁会跳得最厉害？”他却这样问她。

“没……没注意，一时没站稳。”她支支吾吾的说。

“季森卓为什么约你见面？”她冷着脸问。

程子同没接话，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，他只要确定，她是个叛徒就可以。

她随手将一碟点心放到了小桌上。

“但有一点，你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。”

。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“程总，你这里忙的话，我下午再来好了。”于翎飞准备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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