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Candy“咳”了声,别过头,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“老公……”突然觉得叫上瘾了,她边往陆薄言怀里蹭边叫,“老公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苏简安那么害怕风雨雷电,如果再看见这样的景象,她会不会早就被吓哭了?
有了刚才的触碰,苏简安变得格外敏|感,倒抽了口气看着陆薄言,“流|氓”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
“嘶啦”
苏简安咋舌,陆薄言是超人吗?人体她还是了解的,输入和输出必须要达到一个平衡才能维持健康,工作强度有多大,一个人就需要多长的休息时间。
就像今天这样。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她起床用最快速的速度收拾好,按理说她应该吵不醒陆薄言,可他还是醒了过来。
山上的路交错盘根,刮风后如果苏简安试图下山的话,她一定会迷路,他们分散上山,展开地毯式的搜索,无论她在哪个角落,他们都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。
东子默默汗颜,走上来悄声告诉康瑞城:“这是陆薄言,苏简安的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