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国山，脸上的疑惑如数进阶成震惊：“爸爸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……没人性的？”这之前，方恒也曾经在许佑宁面前提起穆司爵，但是，许佑宁的反应远远没有这么坦然。

方恒的声音已经恢复一贯的轻松：“康先生，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她知道，如果她被康瑞城硬生生拉到医院接受手术，方恒会告诉康瑞城，她百分之百会死在手术台上。

萧芸芸灵活地跳下车，回过头，看见萧国山正在车内微微笑着看着她。沐沐点了点小脑袋，乌黑柔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：“昨天是新年，我过得很开心。如果新年过了，我就觉得不开心了。”

东子也跟着康瑞城一起离开了，房间里只剩下许佑宁和沐沐。“我怎么猜到，这个有点复杂，你可能听不懂。”许佑宁神秘兮兮的一笑，接着说，“不过，我完全可以告诉你！”

方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他好像从穆司爵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抹痛苦。工作人员正在拆除装饰，好恢复婚礼现场，陆薄言和苏简安一行人在教堂外等着。

阿金不敢说话，用手肘撞了撞东子。沐沐一秒钟松开康瑞城的衣服，嘟着嘴巴要求道：“那你把阿金叔叔还给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