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其实祁雪纯本来是想假摔的，这样既可以将程申儿打发走，自己又可以留下来。

“俩人不会躲在哪里过二人世界吧。”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，正经事干完了吗？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今天有热玉米汁吗？”

没走两步，他就追了上来，“我推测你还没吃饭，吃椒盐虾去。”

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

她当然知道司俊风一定会否定，因为她来这里小住几天，是那个黑影提出的要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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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？”
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，纷纷退开。

又说：

既然如此，祁雪纯就放心了。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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