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，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，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，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：“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。”

说话时，她显得很不安，像一个做错了事，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，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至于陆薄言不想听到她提起离婚的原因……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确实很想问，可是……算了，他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了。如果听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，难免又要失落半天。
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，“苏总，再见。”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，“你不是一个人睡，别怕，闭上眼睛，嗯？”

陆薄言看了她片刻，唇角微微上扬，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他点点头，进入专用电梯，径直上了办公室。

yqxsw.org她的睡觉习惯实在是差得可以，一夜过去床单凌乱得像经过了一场大洗劫，被子只有一角被她压在身下，剩下的都掉到了地上。

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，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：“回家。”她听见过很多人说，我不后悔爱过他，如果重来一次，我还是会选择和他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