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纯纯,你真不是在谋害亲夫?”司俊风皱眉。 “见过不少稀奇事,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。”祁雪纯冷笑。
男人眼里闪着泪光。 “你以为我会愚蠢的再次爱上你吗?”
她声音太弱,根本听不见,但她的嘴唇一直在颤抖,显然有话要跟他说。 “对了,”她接着说,“进门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,有你想要的东西。你自己去拿吧。”
说实话,父子俩的确有点故意。 “难怪一身的涂料味。”说完,他揽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 “人才难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