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警官是不随便打电话的，打电话，就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情况。她的声音带着浓浓倦意，显然也是被吵醒的。

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，应该是听到“符媛儿”三个字的缘故。他的消息也很快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游艇司机撇嘴，“但程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，我们去看看。”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，一楼是吵闹的舞池，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
忽然，她的身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“然后呢？”她问。

符妈妈蹙眉轻叹：“程子同怎么会输给季森卓?”如果她不是对挖黑料那么上心，怎么会中了子卿的圈套。

“补偿我就行了。”程奕鸣手下几个员工，就能把曝光帖删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