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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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在想，按照严妍的说法，欧老是一个很愿意帮助年轻人的长辈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案发当晚，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，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

他惊疑不定的瞟一眼那个信封，里面真的有什么证据吗？

“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被无辜怀疑，配合调查反而是洗脱嫌弃的最好办法。”白唐来到小朋友面前，蹲下，问道：“当你感到害怕时，最好的办法是什么？”

贾小姐抬步离开。

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祁父打量一眼严妍，神色间更添了几分严厉，“雪川，你该把心思放在生意上。”

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。

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，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。

她不假思索的接起来，“程奕鸣，你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符媛儿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伤感，“看得明白又怎么样，还不是一样受伤害。”

好吧，祁雪纯只能拿出警员证了，“警察例行检查，司俊风先生，请你提供公司所有员工资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