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程子同，我知道你不愿意输，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，我绝不会把底价告诉季森卓。”

“你干嘛？”符媛儿坐到了严妍边上，直觉告诉她，严妍好像找人查程奕鸣了。

果然如程子同所料，符媛儿去上班的路上，便接到了子卿的电话。

“程子同，曝光这件事如果是你想看到的，我不会阻拦，”她摇头说道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程家真的受到影响，而他们知道这件事你掺和了的话，他们会一起来针对你的。”

“妈，严妍在楼下，说想要见你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见管家的神情有些郑重，便猜到这顿早饭不简单。

“外面没声音了，于翎飞是不是有动作了？”她想说的是这个。

只是她这次的身体有些不给力。

她故意绕了两次弯，上了两次高架桥，那辆车还跟着自己。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程子同觉得自己不能对她隐瞒了。

子卿耸肩，也不怕她知道：“我们要用你，换回我的程序。”
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，谁也没说话，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
“媛儿！”到了电梯前时，她听到季森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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