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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年前，因为一时粗心大意，他放过了陆薄言和唐玉兰，才会惹来今天的麻烦。
相宜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
“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，八成是康瑞城的人。可是他们也不做什么，就在一辆出租车上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。”
他们没有理由地坚信，是陆薄言促成了这次的案件重查。与其说是警方要查出真相，不如说是陆薄言要查出真相。
“咦？”沐沐不解的歪了歪脑袋，“爹地，你为什么决定不生气？”顿了顿，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不对，又摆摆手，强调道，“我不是希望你生气，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……突然……不爱生气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相宜似乎是觉得委屈，扁了扁嘴巴，大有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架势。
正好相反？
康瑞城安排人跟踪他，就是想知道他要去哪里、为什么要去。
偌大的书房，只剩下唐玉兰一个人。
西遇和相宜跑过来，就是来找念念玩的。
沈越川第一个站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说：“好。”说完又不动声色地给了陆薄言一个眼神。
康瑞城这样的人，活着或者死去之后才接受法律的审判，没有区别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。
今天的陆薄言再怎么强大都好，他都不像十五年前的陆薄言一样弱小、毫无还手的能力。
沐沐这回倒是不怕陆薄言了，盯着陆薄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