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轿车停在A市最著名的酒吧街。
可现在她后悔了,法官宣布陆氏并没有漏税的那一刻,陆薄言应该松了口气,这种时刻,她想陪在陆薄言身边。
天上的星光连成了线,朦朦胧胧的映在她的瞳孔里;风吹树叶的声音明明近在耳边,却又显得那么遥远;童年时光变成一帧一帧画面,一一从她眼前掠过。
病房外站着五个年龄和小杰差不多的男人,便装掩饰不了他们健壮的身材,光是从体格中就能看出,这一个个都是格斗的好手,应该是沈越川安排来保护穆司爵的。
“我还没起床……”许佑宁实在是困,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刚才为什么不问?”
苏亦承不自觉的扬了扬唇角:“当然要。”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另外两辆车已经反应过来,子弹像雨点一样招呼向他们,后座被打穿了好几个洞,穆司爵关上后备箱门,说:“这个方法不能用了。”否则的话,下次被打穿的就不是后座,而是他们的脑袋了。
苏亦承这才停下动作,满意的亲了亲洛小夕的唇,不紧不慢的松开她。
穆司爵的手上捧着一杯水,杯口冒着热气,他知道许佑宁听得见,穆司爵把水放到床头柜上,径自说:“船上没有医生,你忍一忍,回到岛上会有医生帮你看。”
“你不要动,等到我满意的时候,我自然会放开她!”Mike朝着摔在墙角的男人示意,男人心领神会,抄起一瓶酒就朝着穆司爵砸来。
问了管家才知道,苏亦承和她爸爸在二楼的书房。
她被欺侮,他不关心半句,不问她有没有事,只是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许佑宁愣了愣,错愕的看着外婆:“外婆,你知道?”
陆薄言的睡眠时间本来就不长,苏简安有一种降低了他睡眠质量的负罪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