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定金。”祁雪纯丢给她一张银行卡。
司俊风抬头,暗哑的目光锁定她的俏脸,忽然一笑:“折磨我一次,还不够?”
“明明知道有人给我设套,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?”他再次喝问,太阳穴在跳动,气的。
“太棒了!”鲁蓝看完一脸兴奋,“这么大一笔欠款,公司让我们去收,是对我们百分之两百的信任啊!”
“谁是许青如!”男人又问。
感情里最难过的事,莫过于你想补偿,想重头来过时,才发现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吧。
入夜,穆司神开车来到了颜雪薇的公寓楼下。
“虽然很突然,但你一定要来,”司妈笑眯眯的说,“我娘家亲侄子从C国回来了,俊风舅舅就这么一个儿子,我也就这么一个侄子……”
“我听明白了。”她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我都听腾一说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那个人,问出幕后指使?”她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听得不太清楚,大概就是开多少薪水,发奖金还有旅游福利什么的。”
“怕死,怕再也看不到亲人,拼命换来的财富与权势无福享用……”太多太多了。
她不太懂他说的“折磨”是什么意思,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?
她不懂这是什么,只觉得浑身莫名燥热。
“公司竞争激烈,业绩末等的会被淘汰。他们不想离开公司,就想尽办法往其他部门调动。”杜天来不屑,“他们可能忘了一件事,废物在哪里都是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