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
严妍一直沉默着，这时才淡淡一笑，“我该说什么呢？”

阿斯想到她以前的生活环境，再看她真实不做作的态度，更加觉得她可爱。

袁子欣轻哼一声：“装什么像，我不会给你高风亮节的机会，我还是去调查好朋友。”

模特展示她清楚自己的智商，想骗过程奕鸣是不可能的。

“你别急，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，”贾小姐安慰她：“明天我抽空和滕老师见一面，一定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严妍急着告诉他：“刚才我见到一个男孩，长得很像你，他说他叫程皓玟。”

严妍早该想到，符媛儿提到“程子同”，一定跟“程奕鸣”脱不了关系。

“前天晚上。”

司俊风手上的动作稍停。

她快步跑至顶楼，当她看清夜色中那个身影时，她原本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住。

程奕鸣不屑的撇嘴，说半天没一个字可用。